最近,突然領悟到,寫政治思想的論文,其實像是說故事。
有一個主軸,然後,從文本中找到這個主軸的佐證資料。
這樣就可以完成一個故事。
如果只是對於文本的詮釋,那麼可能是歷史或是古典學的專才,政治思想的功夫,應該要能有一個不一樣的想法,然後串整起來,這樣才會有趣。
譬如,對於修辭,Garsten預設了17世紀以後,對於修辭的排斥,而找出一連串的反修辭的方式,有的以主權者,公共理性,民族主義等方式,作為獨斷的的最終判斷。然後,再從古代開啟新的可能性。
在這種現代走錯了,古代有新的想法,主軸下,整本書就不會是整理資料而已,而有新的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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